这临城抬不起头来呢,还望祭司大人明察。”
夜鸢轻哼一声,“只是,这消息只有国公爷和大夫人知情,旁人又怎会得知?”
曲元德闻言,面色一沉,朝一旁的金惜玉使了使眼色。
金惜玉咬咬牙,颤抖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身后的一个丫头。
“翠珠,当时这些信笺是你给我的,我一向待你不薄,对你的亲人也多有照顾,你为何要污蔑拂儿?”
被唤作翠珠的丫鬟,紧紧抿着唇,支支吾吾片刻才跪了下去,嘴角一直在微微抽动。
“夫人,奴婢知错了,请夫人责罚,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金惜玉见她承认,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翠珠一向孝顺,方才她故意将她的亲人也摆出来,就是想让她自动领罪。
金惜玉径自叹息了一声,又讨好而恭敬的朝夜鸢道:“祭司大人,都是妾身这丫头惹的事端,妾身会好好惩罚她。”
“惩罚?夫人预备如何惩罚?”夜鸢淡淡的说完,金惜玉还想着怎么回答。
忽然,夜鸢袖袍一扬,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听‘啊’的一声低呼,再一瞧,翠珠的咽喉顷刻间已被割断。
“正好给本座磨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