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父,您不能应了钟桁!”钟槿炎见他一直闭口不言,心底更觉一阵揪着难受,一阵仿佛要失去对方的恐慌填满了他的心神。钟槿炎这才意识到,大概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卓渔。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都不曾将卓渔真正地当做母父。
他是如此地倾慕着这个人,他很难想象,这个人一旦离开他,转而投入他人的怀抱,那该是何等的难受。一定是如同刀子割肉一般吧。
心底的情绪翻滚,钟槿炎的目光受到了影响,难免泄露了一些情思出来。
杭清看着他的模样,怪异感再一次笼上了心头。
钟桁今日带给他的感受也是这样的。但钟槿炎不可能如钟桁一样对他抱有爱慕之心。他与钟槿炎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啊。
“母父。您不能离开我。”钟槿炎低低地道。
“我自然不会。”杭清神色淡淡:“你今日也不曾喝酒,怎么说些醉话?”
钟槿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底的情感激烈地攒动着,叫嚣着,它们都想要冲破心底的束缚。但对于钟槿炎来说,承认心底的情感并没有那样难,可要让他在卓渔的跟前说出来,那便很难了。他怕吓到卓渔。
钟槿炎勉强笑了笑:“今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