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一滞。
“宾客还在呢,呀,手。”
男子低沉的笑音响起:“吓你的,晚上。”
冯渊等着两人的声音走远,回到席间,闷了一壶的酒。
“别喝了。”吴雪贞拉着他的手臂劝,“你再喝就醉了!”
“回,回将军府。”冯渊打了个酒嗝。
同样的夜,吴雪贞被自己浑身酒气的丈夫环抱。他抱着她,吻着她,撞着她……
一声一声地唤她“公主”。
终于停下折磨,冯渊呼呼大睡,吴雪贞抱膝坐在床脚,泪如雨下。
他醉着酒说了好多,她终于明白了,从那张小像开始,便不是她。
所以他才会喜欢让她压低了嗓子叫他“相公”,所以他才喜欢她把眼尾画的像她那样上挑,所以他今日便想法设法编着借口带她去参加那个根本未邀请过他的“百日宴”。
吴雪贞银牙紧咬,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已经嫁人了,却还那般下贱,怀着孕还在宋府去招惹别的男人,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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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府,宾客都走得基本上差不多了,只留下杜芊芊和文子延赖着不愿意走。
文子延跟杜芊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