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很甜,声调因为刚疲累过比平时低些,冯渊一闪神,记得有一个人也那样叫过,声音跟吴雪贞刚才那声很像,只不过叫的不是他。
那个雪天儿里,她叫着这二字扑在另一人的怀里。
冯渊把吴雪贞压在身下:“再叫。”
“嗯?”吴雪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含羞叫道,“相公。”
冯渊皱眉:“我让你像刚才那样叫。”
那一夜,她被他逼着,故意放低嗓子,叫了无数个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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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成亲了,文子熹高兴了,文子熹高兴了,每天被宁淮牵上去溜达个好几条街也不闹。过了年后她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像是吹气球一般,年前还只是像个小面盆覆在身上,如今远远一见首先映入人眼帘的便是她的肚子。
肚子太大了累啊,文子熹终于体会到了怀孕的辛苦,每晚揉着自己被压得酸疼的腰跟宁淮哭诉自己又有好几件衣服穿不下了,脚也有些肿,以前合适的鞋子都开始挤脚了。宁淮无可奈何,只能给她揉着她酸疼的腰柔声哄着,衣服也是一批一批地做了送来,就怕她孕期不高兴。
她孕后期心思敏感得很,经常为了一点点的事就要生气或是哭。有时候是因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