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操心你自己,我冻着了你心疼,你冻着了我就不心疼?”她又朝他抵了抵自己的肚子,“孩子也会心疼爹爹呀。”
“我……”宁淮闻着她怀里甜暖的馨香,鼻子突然一酸。
这妮子他没有白疼。疼到骨子里。
文子熹朝他耳朵上哈着气,捂了好一会儿才把他耳朵捂热。
“好了。”宁淮拿下她罩在他耳朵上的手,摸到她手背冰凉的温度,忙把她手重新塞进她的怀炉里。
“谢谢娘子,是为夫的疏忽。”他捂着她冰冷的手背。
“不客气。”文子熹一笑
“我真的该走了,快迟到了。”他感到她手已经重新温暖了之后才再次跟她作别。
其实不是快迟到了,是已经迟到了。
“去吧去吧。”文子熹朝他挥挥手,又突然学着他的语气道,“再不好好照顾自己,小心我罚你。”
“谨遵娘子大人叮嘱。”宁淮朝她弯腰施了一个官场上用的拱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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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的小暖阁里热热闹闹。女子叽叽喳喳的笑声混成一团,听得人不由自主地也上扬了唇角。
“来我抱一个。”
“哎呀我也要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