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主的胎已经无碍了,且妊娠期已经过了三月,现在已经能从脉象摸出来是个很健康的小家伙。
“不是我大惊小怪,是你总不让我省心。”宁淮把她抱到软塌上,给她脱了鞋让她安生坐着。
“我哪儿不让你省心了?!”文子熹噌地从榻上坐直身子。
宁淮扯过榻上的小毯盖在她腿上。
“今天是谁说没胃口就没用午膳?双悦都告诉我了。”
文子熹:“……”,双悦越来越吃里扒外喜欢在阿淮面前告她的状了。
“昨天是谁等我走了之后就偷偷溜出去去外面买臭豆腐吃了?”
文子熹:“……”又被发现了。
“还有前天”他说着语气严肃起来,“竟然还想跑去跟小孩子跳皮筋,你是不是找打。”
他手停在她小脑袋瓜上没舍得打下来,只能恨恨地捏了捏她小脸。
文子熹这次彻底理亏,低头抠手跟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乖乖领罚。
前日不知从哪儿来了几个孩子在街口跳皮筋儿。
软嫩的童音唱着童谣格外有韵律,头上扎着的红绳儿随着跳动像小蝴蝶一般飞舞,文子熹看得心痒难耐,若不是宁淮刚好回来看到她正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