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很顺她的话,大的小的事只要她想他都拿给她做主。
文子熹吃了一回又是苦头又是甜头的教训,长了记性,没什么比第二天红肿不堪涂了药还迟迟不消肿更痛苦的事了。
她心里的埋怨也在他的柔声细语里悄悄地消了,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她也就乖乖的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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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晃得很快。
杜芊芊经常来找文子熹玩,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能宁淮早上走了她才偷偷摸摸地来,下午估计着宁淮要回来了便又急急忙忙地走。
要出门的话也是提前跟妹夫打个报告,第二天才带着自己打扮得就差额头上贴着“我已经嫁人了”的字条的表妹,领上几个小厮或者丫鬟去外面玩闹。
而且下午只要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无论文子熹还在看戏或者还没把面前的馄饨吃完,她都定要把人推着送回去。
就怕这妹夫还生她一时头脑发热输了妹妹的气要把她扔到护城河里去。
宁淮很满意杜芊芊的知趣,毕竟每天在家时辰再多他都觉得短,没有个杜芊芊在眼前晃来晃去,他能跟他媳妇做好多事情。
转眼便到寒露了,圣上例行每年一度的大宴群臣。
宁淮早上起来穿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