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训,搜寻了一番后抄过一个烛台护在自己身前。
“放, 放肆!”她努力装得威严,可言语中的结巴却泄露了心虚,“本公主命, 命令你, 你不准过来!”
“那书上的字, 也是你写的罢。”宁淮不理她毫无震慑力的命令,冷冷道,“从前上书房里不怎么用工, 如今倒还学会做起批注来了。”
“谁说是我写的!你别, 别诬赖人!”文子熹抵在墙上一点一点磨着身子想要远离他的靠近。
“我会认不出来你的字?”他冷笑,“好一个喜好面首的淑阳公主, 敢问公主,您欲何时再纳那余下的数十面首为宠?他们今后是与我平起平坐,还是把我排在最末,分您的宠最少。”
文子熹心里咯噔一下,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只是看话本子一时兴起时写的,不过是做个白日梦在梦里惩戒惩戒一下她总是欺负人的驸马。
现实中她哪敢呐,光眼前一个就让她吃不消了。
“公主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吗?是王侯家的世子还是烟柳巷的男倌儿?不如说来与微臣听听,以后好跟各位新来的和谐相处伺候您不是?”他只勾起一侧的嘴角,笑得文子熹浑身一个哆嗦。
文子熹双手握着烛台挡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