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却连一只叫宁骨头的狗的回应都没有。
不知道是谁早就支开了外面候着的人。
宁淮一把把她扛到肩上,任她对着他的后背又捶又打,笑得:“别叫了,这里哪有什么淑阳公主,只有我宁淮的一个学不乖的媳妇。”
文子熹哑口无言。
此时的杜芊芊已上了床,隐约听到了些表妹屋里的表妹的喊叫,吓得拥着被子瑟瑟发抖——表妹啊~表姐对不起你,今晚你要是真的被你相公打死了,姐姐每年都给你烧糖葫芦吃。
——
“我不该今天和表姐一起闯祸,但是是表姐非要强迫我的,是她捂住我嘴不让我解释,不能怪我。”
屋内,一连串的逃跑撒娇都惨烈失败的文子熹跪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被面前的男人扯直手指摊开手掌,噘着嘴委屈道。
手心上放了一根戒尺,似乎随时有要落下去的趋势。
“嗯。”宁淮点点头。这一条就算她过了,她也勉强算是个受害者。
“这就没了?还有呢?”他问。
文子熹紧张了半晌发现他没打她,心里松缓了不少,继续委屈道:“我不该看上那个风筝的,要是我不看上那个风筝,后面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