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起来。
她的红绳儿还在,月老公公果真待她不薄,虽是让她落了水,却又派了宁淮来救他。
有点可惜的是他好像没对她一见钟情,不过高兴的是现在他已经又成了她丈夫,而且好像是他更腻着她的那种。
宁淮走近,摸了摸月老树粗糙的树皮。
“谢谢您了,不过下辈子若要再给我个妻子,让我在树下自己接着就好,您就别再把她扔到冷水里去淹着了,我可心疼。”
文子熹含羞笑了,想起那夜宁淮背对着月光蹲在她面前,气质淡逸得像个神仙,却在一脸紧张地问她有什么事没有的样子。
她那夜纵使浑身湿透狼狈,但脸又没花,即使谈不上明艳动人但也应该不算太丑。
“那夜你真的没有对我一见钟情?”她靠在树干上笑嘻嘻地问,“我去翰林院找你的时候你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说你没有对我一见钟情的对不对?你肯定一来就喜欢我了。”
自我感觉怎么这么良好,宁淮笑笑,也挨着她靠在树干上:“若我说我真的没有呢?”
“为什么?!我不好看?”她收了笑容气鼓鼓道,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不跟他挨在一起。
宁淮又朝她靠了过去,一把揽过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