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淮,阿淮,淮哥哥,都来。”宁淮立刻答道,身子向前一探,握着她后脑,封住她樱红的唇。
相拥着倒下时,一片帷幔滚涌。
一方小小空间里的空气被笼上一层暖暖的甜意。
她迷糊了,只觉得身上刚刚得了片刻的清凉,却又紧接着被覆上一具火热。不由地发出一声声像猫儿一般的吟喃,听得他入醉。
他尝到了一点点清凉的甜,但身体却在叫嚣着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开始探索,突然想要更多。
暖意被煨得越来越稠,稠到门外本无精打采的宁骨头听到后都一个激灵,对着屋内“汪汪”叫了几声。
好甜的味道,主人和姑娘。
宁骨头的叫声不大不小,传入屋内刚好能让两人听到。
文子熹虽听得模模糊糊,但混沌的头脑总算有了一丝喘息清醒的机会。
她伸手,推了推那堵火热的墙。
宁淮也正喘着气,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怎么了?”
文子熹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她敲了敲他身上远超她预料的结实,躲闪着眼神低低道:“那个,我怕疼,你可不可以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