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下了一堆糖人,双悦在跟江氏学针线,宁淮又去忙着做饭,只剩她一个闲人,蹲在门槛对着宁家种着柚子树的小院儿傻笑。
阿淮怎么可能不让她再吃糖人,这不,还亲自给她买了过来。
“先吃哪一个呢?”文子熹挑了半天还没选好,宁骨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出来摇着尾巴等在了她面前。
昨夜宁淮已经向文子熹正式“介绍”过宁骨头,宁骨头还很是给面子地跟文子熹握了“手”,现在这一人一狗算是认识。
其实本来宁骨头还计较着主人下午回来怀里抱着这个姑娘没有理它的事,狗心吃醋了,宁淮让它给文子熹握个手它还哼哼着不干,直到文子熹笑着蹲在它面前,朝它伸出一只包着纱布却比纱布还白的手的时候,宁骨头没出息了。
向来好用的狗鼻子里全是这姑娘身上香香的味道,和那些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或是泥土味不一样,它都能闻得出是一种很香的,闻着很舒服的,与生俱来的味道,于是乎,闻到香的宁骨头头上嫌弃着,爪子却乖乖地伸了出来。
文子熹跟宁骨头握了手,为了以示友好还使劲摇了摇,宁骨头也十分“违心”地舔了舔文子熹手指,被舔得很痒的文子熹开始咯咯咯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