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水知道公主才来了一天便不愿继续住在他家的时候吓得轻,还以为是他哪里接待不周惹恼了文子熹,一早便带着刘氏和李元去向文子熹“赔罪”。
“公主,呜呜……微臣招待不周……呜呜呜……还望公主恕罪啊。”李成水带着妻女跪在文子熹面前,三人均不停抹着眼泪,其中以李成水哭得尤为激动真切,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那份悲情愣是差点让向来多愁善感的双悦也被他感染得哭了出来。
文子熹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招待不周了?”
这一家子的想象力要是去写话本,京城里的那些编话本的估计都得失业。
李成水擤了一把鼻涕,刚想甩到地上,到又意识到淑阳公主还在看着呢,便悄咪咪地把鼻涕回手抹到了自己衣摆上:“公主才在臣家里住了一晚上就要走,这不是臣招待得令您不满意是什么?公主,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您一定要告诉臣啊~臣改!”
“请公主明示……呜呜……”后面的刘氏和李元也都拿着手帕擦泪。
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人头疼。
文子熹学着成蓉皇后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你们招待得很好,我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我跟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