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看看,耳朵揪疼了没?”
“哼。”文子延噘着嘴别过头。
“别生气啦。我这不还是个病人嘛,你怎么能跟个病人计较呢,你摸摸,还烫着呢。”文子熹拉过文子延的手放到自己额头。
文子延摸了摸,发现是还有些烫,默默收了噘着的嘴。
“嘿嘿。”文子熹见文子延不生气了,又道,“要不明天我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我宫里新来了一个扬州的师傅,做的点心京城里没人比得上。”
“好啊。”文子延听见有点心便立刻答应了下来,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改口道,“不,不行。明天我没空。”
“怎么没空?”文子熹问。
“我得上书房上学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认得两个字就可了不起,每天只知道玩玩乐乐等着父皇母后把你嫁出去。”文子延得意地耸耸鼻子,“我新的师傅教书教得可好了。”
“哦。”文子熹想着还是不要为了吃的耽误他上学,又突然听到他谈及他新的教书师傅,心里一闪。
上回父皇伤了脚,是说过找了个新师傅给文子延代功课,至于这新师傅是谁嘛,文子熹一喜。
“新来的,你新来的教书师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