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收了笑容,微皱起眉头。
送人?
李副掌院似乎很喜欢这墨,但公主送的东西,下臣又怎么能随便转赠。
用了?
他舍不得,以前读书的时候他为了给母亲省点银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墨,写字时干涩又凝滞,陡然得了这么好的,一时还真不舍得用。
对了,母亲,估摸着派去的人已经把母亲接到了,应该正在进京的路上。
不知道县老爷知道他中了状元后又是怎样的反应。
宁淮想到了荆钗布裙的母亲,又低头看了看手里镶金缀玉的锦盒,抿了抿唇,把盒子束到了一旁书架的最高层。
先放着吧,高高在上的物,又或者是人,他不敢钟情。
文子熹别了宁淮,走在回珠棋宫的路上,心情复杂。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知那闷葫芦响了没响。
论相貌身份,她哪点会让人不满意?
恐怕只有这宁淮还扭扭捏捏。
既然他面皮薄,那她就厚一点。她就不信她敲不响这闷葫芦。
反正他是她的,他必须喜欢她。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