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既把话说在前面,咱们这婚又怎么指?”
文子熹万万没想到这一世宁淮竟然不打算要她,又想起了那夜他关切的眼神,一个翻身便下了床让双悦拿衣服来。
“你病还没好呢,这是做什么去?”成蓉皇后道,见文子熹正手忙脚乱地梳洗。
“我找他去!”文子熹边捧水洗面边道。
这坏小子,竟敢说他还没有娶亲的意思,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嘛?前世在巷子里救了我就一见钟情,这一世从水里把我捞上来怎么就不一见钟情了呢?
“那你带上点东西,说是去道谢的。”成蓉皇后嘱咐。
“好。”文子熹正描着眉。
梳洗打扮了半日,文子熹回忆着前世宁淮的喜好猜她不喜欢她那些大红嫩黄的颜色鲜艳的衣服,便特地挑了身儿素雅的白裙穿上,头上的钗环也减了又减,再从库房里找出了去年徽州进贡的两方上好的松烟墨命双悦装了,备上轿子去了翰林院。
翰林院主司天子诏书密文的拟定起草之事,向来被视为皇帝的私人执事,今年的状元郎虽得的官职品阶不甚高,但却进了翰林院做了翰林官,其间细想来还是别用一番深意。
不过文子熹不懂这些,到了翰林院打听到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