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是你给为夫准备的夜宵,只是碍着脸皮太薄不好承认罢了,却不想,还真是你给自己准备的。”
阮琨宁喜欢吃甜的,所以吃汤圆的时候里头的馅料也是甜的,皇帝的口味要偏咸一些,馅料则会偏向于咸一点。
一般来说,御膳房会给他们分开准备,可皇帝眼下吃的这一份却是甜的,是以他只吃了一个,便知道这真的是阮琨宁给她自己准备的。
阮琨宁坑了他一把,心里头倒是有一点扳回一局的得意,眉梢禁不住微微一扬:“你当我是说笑吗?才不是呢,谁规定的只许你欺负我,却不许我还击的?”
皇帝抿着嘴看了看她,也不计较那汤圆甜的腻人,拿汤匙又吃了一个,才道:“我欺负你?只差没把我身下的这把椅子给你了,你不妨具体说一说,我到底是哪里欺负你了?”
他的口气是玩笑的,眼中的神色却很认真,阮琨宁心头也随之一烫。
仔细数一数,皇帝除去会在口舌上占自己一点便宜,还真的没有欺负过自己什么。
她低下头,却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串蜜蜡,心头忽的一甜,好像是碾碎了一只甜馅的汤圆一样,糯糯的,软软的,泛着断不掉的甜意。
刚刚有点缓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