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阮琨宁回答,隆德总管便继续道:“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怕是陛下对于三甲的处置有失,娘娘也不该去说什么才是,这件事,任何人都说得,只娘娘一个人说不得呀,您怎么就是看不透这一层呢。”
“到头来,原来全都是我的错,”阮琨宁心里头也觉得委屈,道:“我难不成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又何必去在乎那个名声,还不是为着他?你也不看看,他可曾领过我半分情?”
“娘娘,您不稀罕身后名,您又怎么能知道,陛下便是稀罕那个身后名的呢?”
隆德总管劝慰道:“有时候,为了对方好,却也很容易做错事,陛下是天子,可也只是普天下平凡男子中的一个,您不妨试想,天下男子,谁听的了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子求情呢?”
阮琨宁被他说得倒是有几分气短,可心里头却难免的有几分不服气,道:“我哪里是给别人求情了,还不是……”
隆德总管见她态度软了下来,面上终于微微笑了起来:“您是这个想法,陛下可未必会这么想,”他沉声道:“当局者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