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舫回过身去瞧她一眼,目光柔和,他缓缓摇头,道:“短时间里,只怕是走不成了。”
阮琨宁刚刚想要说什么,便听有马蹄声由远及近,还不等思量来者是谁,便见人已经到了近前——是韦明玄带着几个侍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面上不自觉带起了一丝笑,催马靠近了些,道:“不是说了不需送吗,怎么还是过来了。”
韦明玄也是刚刚才被册封为储君,手头上接过来的事情多的不行,以至于这几日二人都没怎么见面,阮琨宁本意只是出去散散心,也无意叫他忧心,只叫人送了信儿过去,却不许他再抽时间来送她。
却不想,他还是过来了。
韦明玄勒住马,道:“阮阮要出门去,我怎么能不前来一送?”
“再者,你只身一人在外,”他眉头皱起,目光中隐含几分不赞同:“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阮琨宁侧了侧脸,将自己身后的谢宜舫示意给他看:“怎么会是孤身一人,有师傅陪着我呢。”
她之前送的口信极简单,只是说自己在金陵呆的闷了,想要出门去散散心,初步的目的地便是定在清河,叫韦明玄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无须担心,也无需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