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神色不变,落落大方,言谈举止较之往日并无太大区别,倒是叫暗中观察的许多人点头。
二皇子妃过来的时候,阮琨宁并没有瞧见,那时候她还在跟定国公夫人说话,倒是崔氏,一眼便瞧见了。
饶是崔氏心思谨慎滴水不漏,眼神中也闪过些微的惊讶。
之前那位嬷嬷迎他们入内时,只是说二皇子妃身子不方便,崔氏只以为大概是在安胎,所以才不欲除去吹冷风,倒是不曾多想。
此刻一见,若非她腹部微微隆起,崔氏几乎要疑心她不是在安胎,而是在家养病了。
崔氏尚且如此,阮琨宁就更加不必多说了,回过身的时候,她几乎疑心是自己认错了人。
倒不是说二皇子妃此刻有多么狼狈,而是之前她给阮琨宁的印象便是美艳绝伦,端庄大气的,今日的面色却不好,便是点了胭脂,也掩不住面颊上的惨白,眼下傅粉,却还是或多或少的显露出几分青黑。
这可不是阮琨宁,以及金陵勋贵心目中的那个永远举止得体气度雍容的二皇子妃,此刻骤然见了,无论是崔氏还是阮琨宁,心底都升起几分疑虑来。
储君册立之后,若说是二皇子沉不住气、搞得自己死气沉沉,那阮琨宁与崔氏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