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回道:“这样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来?”
玉奴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只抬袖示意她在自己对面落座。
阮琨宁也不推拒,在他对面款款落座,再一瞧他面容,这才发现些许不对劲。
到底是自幼相熟的,她对玉奴的情绪敏感的很,见他面上虽是云淡风轻,眼底却是难掩的忧色,便奇道:“这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确实是遇上一桩事。”
玉奴眼睫轻轻一眨,道:“前些年,有人借了我一笔银子,数目大得很,可他素来忘性大,竟忘了要还我,我想着都是熟识,上门去要总是碍着脸面,可若是不要,总归是自吞了苦果,左右为难的很。”
他讲的为难,阮琨宁也感同身受的皱起眉头。
她想了想,玉奴既然会借一大笔钱出去,必是极为相熟,且知晓品性的,按照他的家世来看,对方绝非籍籍无名之辈。
既是公侯勋贵出身,那自然便是要脸面的,再者,顾忌到兰陵长公主,也不会出现刻意拖欠之事,想来也只是忘了。
这般一想,阮琨宁便问道:“借的很多吗?”
玉奴淡淡的看她一眼,唇边带着一丝苦笑:“阿宁是知道我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