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娘这样想,所有见过阿宁的,便没有不称赞的,到了今日再回头看……”
“美貌,其实也是一种负担,”崔氏缓缓道:“承载了那么多人的情意,本身就是会累的。”
“阿娘这话传出去,别人可是要不高兴的,”阮琨宁心中未尝没有产生这般想法,嘴上却还是道:“别人想要还没有,嫉妒的在被窝里头咬手绢呢,咱们可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崔氏被她此言逗得一笑:“也是。”
她目光欣慰,语气中也有了几分岁月流逝的伤感:“阿宁也是大姑娘了,不需要阿娘再去教什么了。”
阮琨宁握住崔氏的手,回身向她一笑。
窗外的日光透过来,映的她面色如雪,光彩照人,几乎不可直视。
兰陵长公主的府邸与永宁侯府相隔不算远,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阮琨宁扶着云夏的手自马车上下去,扫一眼府邸门前,心底却有些生疑。
——今日是兰陵长公主府上三公子的生辰,怎么会没人过来贺喜?
不说是门庭若市,也不该是门可罗雀啊。
这可并不是什么小生辰,而是二十岁的整生辰,男子二十及冠,几乎堪称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