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也亏得他不知道谢宜舫等了多年的白月光便是阮琨宁,不然,指不定又是什么修罗场,不说是刀光剑影,至少,他跟谢宜舫是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想通了这一节,皇帝便只轻轻扫一眼阮琨宁,道:“算了,阿阮还是回家去玩儿吧,胆子那么小,跳出一条大鱼,只怕都得吓一跳。”
阮琨宁静静的保持微笑,理智的不跟皇帝逞口舌之利。
谢宜舫走过去揉揉她头发:“阿宁路上小心,我们先走了。”
阮琨宁乖乖的点头:“嗯。”
皇帝本都要转身离开了,见这一幕却停了下来,他回身看一眼阮琨宁的长发,低声询问她的意思:“要不,也叫我也揉两下?”
阮琨宁跑到角落里,伸手捂住自己的头发:“——你们再不走,鱼就要跑光了!”
皇帝与谢宜舫皆是一笑,转身一道离去了。
出了谢宜舫的住处继续往南,便是贯穿金陵的源河。
今年的冬日不算是冷,金陵又是地处偏南,气温算不得低,是以虽是正月,河面却也不曾结冰。
源河这称呼本是犯了皇帝名讳的,等他登基之后,礼部也曾有人提议更改,但最终还是被皇帝给否了——叫了几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