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的人,便是她心中好奇心旺盛的都要自燃了,面上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更不必说问出口了。
她倒是有些庆幸,自己那时候没有对小燕娘下死手。
照他的身份来看,必定不是泛泛之辈,要是真的被她杀了,指不定会给自己招惹多大的仇家,阮琨宁虽不惧,却也嫌麻烦。
说起来,也是小燕娘自己种下的善果——倘若他一开始下的便是死手,阮琨宁必然也不会客气。
等等。
阮琨宁忽的想起另一节来,脑海中似乎刹那间闪过一丝光亮,面上禁不住显示出几分惊色来。
到了现在,她才隐隐猜到——那时候,小燕娘对她出手,其实也未必是恶意。
阮琨宁到听月小筑时,并不曾同外人说过,哪怕是永宁侯府里头,知道的也是不多,便是宫里人来寻,也不该是几个男子骑马而来才是。
只可惜,她那时候只听那几人唤了一句殿下,便下意识的以为是来寻找自己的,竟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在脚步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小燕娘只怕就已经知晓了来人是谁。
只是为了怕自己与外头几人撞上,又来不及解释,这才会猝然出手。
细细想来,也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