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示意周遭侍女退下,低声道:“顾大人所言未必是无心, 接下来的时日中, 金陵也未必太平, 殿下何不……”
阮琨宁眼睑微垂, 道:“再过几日, 便是我师尊如素夫人的生辰,本就应该去拜祭一二,再则,七日之后, 便是玉奴的生辰,我老早便应了此事,却不好失约。”
云舒在阮琨宁身边时日不短,也知晓如素夫人之事,便不再劝她:“既如此,奴婢便请那几位大人过几日再来接殿下便是。”
阮琨宁点点头,也不多话:“你看着安排便是。”
如素夫人是正月十九的生辰,往年她还在的时候,阮琨宁总是会去相贺,此刻人虽已西去,但自己作为弟子,总要尽一份心才是。
她素喜清净,不与外人相交,除去阮琨宁这个弟子之外,也只是会同谢宜舫说几句,阮琨宁思及此节,也不欲待人过去吵了她安宁,没有带什么人一起,而是直接着了一身素衣,佩了帷帽,骑马往听月小筑去了。
如素夫人没什么家眷,更不必说亲友,早早便留下话,将听月小筑留给了阮琨宁,随她处置。
阮琨宁也不曾想过要将听月小筑派什么用场,只是将其视为二人缘分一场的佐证,令将钥匙给了崔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