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便直接吩咐云舒往侯府送个信儿,又怕他们不知道东西放在哪儿,便索性叫人把她惯用的银箱一并带过来,万一之后她要找个什么东西,也觉得方便。
一边吩咐着,她一边又问熙和公主:“你呢,又是准备了什么东西?”
熙和公主往暖炕里头的棉垫上一靠,懒洋洋的道:“还能是什么,叫身边人好生准备也就是了,反正,我便是耗费再多的功夫选出来,他也未必会仔细看上一眼,这些年下来,难不成还不明白吗。”
她也曾经痴恋玉奴多年,可到底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君既无情我便休,她也不想再多去纠缠。
想到了这一节,熙和倒是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阿宁别嫌我话多,虽然他对我淡淡的,对其他人也淡淡的,可是我看着,他依旧是值得托付终生——我只见过他对你一人言笑晏晏。对女人好,这没什么了不得的,可是能只对一个女人好,那才是真正靠得住呢。”
熙和在宫中多年,嘴巴也是紧的,阮琨宁同她关系不算疏远,皇帝那边又默许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他的确很好,却并不是我的良人。”
她只提了一句,熙和公主便明白了大半,眉梢微挑,问道:“我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