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韦明玄自一侧宫人的手中接过她的大氅,低头替她系上大氅的带子。
阮琨宁往内殿里头扫了一眼,对隆德总管道:“回去吧,”她指了指一侧的韦明玄,“我们有两个人呢。”
隆德总管含笑点点头,在殿门外恭送他们离去。
韦明玄伸手撑开了一把伞,递到阮琨宁手里去,又怕她喝多了身子泛软,手上没有力气,便问她:“阮阮,如今你还撑得起伞吗?”
阮琨宁不明白他问了一句什么,可是看了看那柄伞的分量,就觉得不想拿在手里,也就不假思索的摇摇头。
于是韦明玄揽住了她的肩,左右此时是雨夜,宫中也快要宵禁,没什么人往来,不必顾忌着什么。
闹腾了这一夜,阮琨宁似乎也累了,乖乖的靠着韦明玄,与他一道躲进了伞底,看起来温顺的不得了。
明明是一对璧人,可是不知怎么,隆德总管在一边看着,却还是莫名的为皇帝心酸。
到底是多年的总管生涯下来,他面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始终带笑的目送着他们离去。
眼见着他们离去,隆德总管也准备回去复命了,却见韦明玄带着阮琨宁,刚刚才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