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且放心,有阿娘在呢,不会有事的,左右都是一个梦,别自己吓唬自己。”
不,阮琨宁十分清楚那不是梦,而是残酷犀利的现实。
她生怕崔氏不够重视,便急忙握住崔氏的手,道:“阿娘不要不当回事,我总觉得那个梦好似昭示了什么,心里头惶恐的厉害……”
崔氏心疼的搂紧了她,声音柔和的像是儿时哄她睡觉时候一般,道:“阿娘晓得厉害,阿宁且放心吧。”
不管什么时候,崔氏的声音都能叫阮琨宁安定起来,她舒一口气,心里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
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在这几日一直沉睡的原因,她也不觉得困,只是睁着眼睛想事情。
崔氏以为她还在忧心,便开口换了个话头:“倒是要谢过你师傅,这几日劳心劳力照顾,总算是叫阿宁醒了过来。”
阮琨宁原本已经是心绪宁和了许多,崔氏忽然一提谢宜舫,却似拨动了她心中那根还在作痛的弦,叫她嘴巴开始发苦起来。
崔氏察觉出她心情不好,也只以为是为着那个梦境,心下担忧,宽慰道:“罢了罢了,既然说了是梦,便不再去这一茬儿,阿宁也是受苦了,且好好歇着吧。”
房间里的灯光早早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