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对战就这么结束了,只留下了一地的凌乱,撒染的鲜血,以及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别人都是不明所以满心惊惧,只有阮琨宁看清了那一剑。
很快,也很锐利,眨眼间反手划开店家的脖颈,又重新归于鞘内,若非她眼力足够好,于剑术稍有造诣,便是眼睁睁看着,也反应不过来的。
一柄剑刃很薄,也很锋利的子母剑。
以前,她只以为阿浣在诗文子集上有天赋,直到今天,她也只以为他是轻功跟文采格外出众,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阿浣最为出众的是剑法,杀人不见血的剑法。
茶棚内的人除去阿浣之外,心情大概都是十分不平静的。
只有他一个人还对着那一碟子毛豆下功夫,极为认真专注的样子。
他抬头,见阮琨宁在看着他,面上微微一笑,将那碟子剥好了的毛豆送到她面前去,柔声道:“阿宁吃呀,我都给你剥出来了,你要是喜欢,等我们回去了,我天天给你做。”
阮琨宁看着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慢慢的将那一碟子毛豆推到自己面前去,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总的来说,一共有两种情绪在心里头沉沉浮浮。
第一种是:阿浣师兄,我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