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悚然一惊:“你是说,阿娘只是凑巧,代为受过吗?不应该的……大嫂性情温婉,不是会结仇的性子……”
分析来分析去也得不出什么结论,系统也只能先劝她歇着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既不能去询问车夫,也见不到你二哥,至于那马车到底是有什么鬼,只要不在眼前,谁会知道?】
“说的也是。”阮琨宁的心思蔫了几分,闷闷的躺了下去。
她想着寒山寺山道上的那一场祸事,正一肚子的凄清之感,却听见隔壁的竹板被敲了敲。
随即,阿浣清灵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宁睡不着吗,可是身上的伤疼得太厉害?”
阮琨宁心头一惊。
她又吃惊又赧然的道:“原来你就在我隔壁吗?抱歉,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她想了想刚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打了好几个滚,挺尸起来又重重的躺下,唯恐这床塌不了,阮琨宁叹口气,在心里无力的想,阿浣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多动症儿童?
阿浣的声音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带着淡淡的抚慰,缓缓地道:“并不曾,阿宁且等一等。”
阮琨宁耳力很好,两间竹屋离得又不算远,听得他起身时床板的嘎吱声,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