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浣将她那只袖子轻柔的抽出来,这才抬头,纤长如蝶翅的眼睫轻轻眨了眨,认真的道:“有刺扎在里面了,如果挽衣袖去涂药,会疼的。”
他本是想要解释的,却正好看见了阮琨宁眼底的不满神色,面上神色便是一凝,有点受伤的将剪刀放下,低声道:“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阮琨宁见他难过神色不似作伪,不由得怔了怔,这才想起他自从五岁就跟在舒明子身边了,对于那些男女大防的事情只怕是真的不明白,看他脸上的受伤神情,她心里头的歉意一下子浮出来了,连忙道:“不怪你的,是我多想了……抱歉。”
阿浣却一下子笑开了,全不介意她方才的脸色,道:“阿宁不要不当一回事,这种刺极为细小,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却是带着毒性的,不早早抹一点药上去,过了今夜便会又痛又痒的。”
阮琨宁对于医药也有所了解,可是见到的毕竟还是太少,了解也不如在这里长大的阿浣多:“是吗?阿浣好厉害,居然明白这么多。”
阿浣温柔的笑了笑,只低头轻轻的将她左臂上那些荆棘留下的小刺拔掉了,神色极为专注。
阮琨宁本也不是纯正的古代人,对于这些露个胳膊什么的事情并不在意,阿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