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呢?
所以很多诗词,她也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对于深一层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也难怪此刻面色惨淡,几欲昏死了。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现在自己若是说不出什么来,那之后真的是要臭到家了,触怒这么多人的后果,她是无论如何也担不起的,所以她也只能咬着牙,坚持道:“你没有听说过,便是没有吗?焉知不是你孤陋寡闻,所以才对此不知呢?”
四周人传来一阵哄笑,还是出身兖州的名士司马洲摇摇头,目露鄙夷,道:“孤陋寡闻这个词,用来形容你才是恰如其分,琅琊王氏的藏书几乎是囊括了天下历代典籍,王公更是博闻强识,他虽自谦说是大略看过,你却万万不要这般想才是。
十几年前琅琊王氏的藏书阁曾经起过一场大火,将西北角近万藏书烧了个干干净净,王公硬生生将那里放置的典籍重新默了出来,这份本事,天下间也没几个人有,你却说他孤陋寡闻?笑话!”
“司马兄快别这么说,万一真的是人家知晓几分咱们不知道的呢,那我们可真是丢死人了,”温昊禹双手环胸,看向阮琨碧,道:“我也不为难你,只问上一问便罢了,你那句‘燕然未勒归无计’用的倒是妙,温昊禹不才,想听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