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此刻又成了绝妙呢?你这张嘴,倒是惯会颠倒黑白,”他继续道:“输了便是输了,你还是暂且归家去吧,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了。”
“你!”阮琨碧被他一句话噎住了,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只结巴了起来,顿了顿,才重新鼓起勇气来,高声道:“你连点评都不曾,便直言我输了,却叫我如何心服?焉知不是你们为了叫她取胜,这才故意打压与我吗?我早听闻诸位都是当代名士,却不想竟全是此等蝇营狗苟之辈,连讲一句真话都不敢!”
“卢先生还是不必再同她讲了,您自是一番好意却被反咬一口,岂不是对牛弹琴?”姜俞冷笑一声,道:“民间有句话说来粗俗,此刻用着倒是合适,”他眼皮挑了挑,向阮琨碧道:“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必要给她留颜面,索性一起掀了便是!”
徽嵊先生看了他一眼,笑道:“话粗理不粗,哈哈哈!”
周围人都没有说话,可是面上流露出的神色,却都是十分赞同的,甚至于扫过阮琨碧的时候,面上也全然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昨日才下了一场雪,今日的天气也算不上十分的暖,离这里不远处的矮山上甚至还有薄薄的积雪,冬日里的风轻轻地吹过,甚至会带着一点细碎的雪花,落在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