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几篇罢了,入不得诸位的眼,见笑了,如今却江郎才尽,再也作不出了。”
卢庭州定定的看了看她,并没有什么点评,却转向阮琨宁道:“殿下如何呢,可准备好了吗?”
阮琨宁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扬声道:“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随心而发的,哪里用得着什么准备?即刻便好!”
她转向一侧的诸多名士,微笑道:“哪位手头还留有纸笔,可否借来一用?”
崔博弦离她近几分,见状便在自己案前一指,笑道:“我这里便有,虽是粗陋之物,但这个靠的是手上的功夫,与外物无关,想必阿宁也是不会嫌弃的。”
阮琨宁款款的走到他身前去,上手轻点一下,的确无碍,便笑道: “自是无碍的,有劳表哥了。”
她的确并不在意纸笔的好坏,实际上,二皇子专门为这些名士大儒准备的东西,再坏也绝对是上等水平。
再者,琴棋书画这些东西考量的都是实打实的功夫,跟外物没多少关系,真正的大家即使用只有六根弦的琴也一样能弹奏好,就是这个道理。
阮琨碧初时还有些不明所以,此刻却看懂了一些,脸色微微一变,急忙道:“我们比的是作诗,你却叫人准备纸笔做什么?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