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却不知你是准备了什么呢?”
卢庭州当初是为阮琨宁评定贵女名号的人之一,对于她当时所作的那一段舞极为惊艳,之后也曾经找了专门的舞姬来跳,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出其中□□,只好经常性的去找阮琨宁,也就是好在他们一个年高德劭,一个年纪尚轻又家风良好,不然指不定就会传出去一段不伦之恋。
可是卢庭州去的再勤快也不行,阮琨宁又不是职业舞娘,学这个也是因为自己喜欢,又不是为了取悦于人,想得到的贵女称号也拿到了,便很傲气的坚持不搭理他,才搞的现在卢庭州对于阮琨宁能够再跳一次极为期待。
阮琨宁听出了他话里头的试探,也懒得打什么机锋,直接指了指自己发髻上的流坠朱钗,道:“先生只看我妆饰,便会知晓一二了。”
卢庭州有些遗憾的咂摸一下嘴,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时间过得极快,渐渐地,大家的兴致也淡了,零零散散落座的人也多了起来,阮琨碧见了,心里头便有了几分底,给自己壮了壮胆,主动走到阮琨宁面前,挑起下巴道:“我们先前越好今日一比,事到如今,我再问你一遭,你可敢应战吗?”
阮琨宁懒洋洋的弹了弹指甲,目光带笑的落在她脸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