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琼花霜罩的少女,禁不住也叹了一声。
王明远是男子,又是出身世家,按照惯例,自幼都是要好好念书,稍大一些便要出门游学,之后学有所成了才会出现在人前,是以徽嵊先生少有见到,倒是阮琨宁因为谢宜舫的缘故,从小到大时不时的会到他家中一坐,同郑夫人相处的也很好。
因着她长姐嫁进荥阳郑氏的缘故,二人还带了几分亲,此刻见着,也隐隐的有了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顿时笑道:“阿宁年纪也快要到了,等到要成亲的时候务必要告知我一声,好给你添妆才是。”
阮琨宁谈起这个来倒是也没有脸红,落落大方的道:“我老早便瞧上那副春江芙蓉图了,先生务必要舍得才是。”
王梁斜了徽嵊先生一眼,道:“好啦,牛皮吹出去了,好几个人都听见了,后悔也是晚了。”
徽嵊先生倒是真的有点肉疼,阮琨宁的眼光忒准,选的恰恰是他最喜欢的之一,隔三差五就要拿出来品鉴一番的,可是话说出口又收不回,眼见着阮琨宁两眼发光的盯着自己,赖账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谢宜舫适时的给了他一个台阶,笑道:“你只要有本事把我们几个人挨着封口,那以后不认账也就不认账了,”他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