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人保命。
再者,彼此之间既没有什么交情,又明显没有好处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去做?
还是出于自己的好奇心,她才勉强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皇帝终于将手头上的那一沓文书尽数烧掉了,眼见着它们在炉内慢慢地燃烧起来,化成了暗色的灰,这才抬袖轻轻地合上了暖炉的盖子。
他没有看阮琨宁,只漫不经心的道:“先留着她吧,人虽然是讨厌了点,可说的很多东西,还是很有意思的。”
阮琨宁眉梢动了动:“你方才说的那些关于她来历的猜测,有几分把握?”
皇帝转身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一侧的内侍很有眼色的上了茶,他从一侧抽出一张白纸,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案,慢悠悠的道:“八、九成吧。”
阮琨宁明白了几分,道:“那以后……”
皇帝打断了她的话,道:“别说是八、九成了,哪怕是只有一成,她也非死不可。”
阮琨宁也没有感觉到意外,所有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脖子上头有九个脑袋,脸比天还要大,妄图插手皇室内部权力交锋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阮琨碧区区一穿越女而已,什么都不懂居然就敢把腿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