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不一样的,知道奴才的人呀,都说奴才又温暖又贴心呢……”
“……”阮琨宁眉头抽了一下,叫住身后的云舒云夏:“走了。”
贾兴咬着小手帕难以置信:“天哪,怎么能对奴才这么绝情?!”
“……”阮琨宁:“我们快走!”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地方,阮琨宁才觉得真的松了一口气。
仔细数数时间,其实也只不过是过了一个半时辰罢了,算不得什么的。
可是对于阮琨宁来说,在昭仁殿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要仔细着,提起一百个精神来。
在外头等着的时候也就罢了,虽然是冷了几分,却也还自在些,等到进了内殿,那可真是每一句话里头都是在打机锋,看起来轻描淡写,谁知道里头是不是又藏着什么东西呢,凡事都得打着精神细细思量才好,至于后头蹦出来的那只莫名其妙的斗鸡,阮琨宁就更加不想去说什么了。
只这半个上午下来,阮琨宁就觉得自己掉了一半儿的血,身心俱疲。
韦明玄的信她拆开看了,是约她今夜到永桑宫不远处的凉亭处一见的,其余的还乱七八糟的说了点别的,诸如自己入宫以来他便牵肠挂肚茶饭不思之类的酸话,厚厚的一沓,阮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