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别人了。在我心里,她便是同我一体的,您能明白我的一番心意吗?母后对她出手,便是要对儿子出手,儿子自幼学的是忠孝之道,却也不是愚忠愚孝,有些事情,若是真的逼到头上,儿子也未必做不出来。只是,您真的要走到最后一步吗?”
皇后眼眶有些湿,静默的望着他许久,也是黯然神伤,许久才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痕,一字一字的问道:“在你心里,只有这些男女情爱才是最重要的吗?你的生母,你的母族,统统倒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是吗?”
韦明玄也觉得眼眶里发酸,同样静默的望了皇后许久,才伸手自怀里掏出几封信来,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头:“母后在深宫难免会孤寂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却是不必了。委实是清闲,只管叫阿玦进来说说话也就是了,没的给谢家的几位族叔写信做什么,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只怕也是无能为力,不但不能替母后分忧,反倒是容易叫母后徒添心烦,离间了母子情分,也害了我与阿玦的兄弟情义。”
“你居然截了我的信?”皇后的声音陡然尖锐的厉害,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她的眼神里瞬间充斥着一种极为狠厉的光芒,喃喃自语道:“谁?是谁走漏了风声?混账东西,居然出卖本宫!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