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替她说了出来:“是我吗?”
小燕娘玉白的手掌捂住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阮琨宁:……所以说怪我喽?!
小燕娘流着泪,哽咽不已,十分可怜:“奴家知道……知道此事怪不得阮姑娘,可是……可是奴家没办法对他下手,这才会想着来……吓一下阮姑娘的……”
阮琨宁有些苦恼的揉揉额头,问道:“那男人是谁啊?”
小燕娘似乎有些踌躇,迟疑着道:“奴家不能说的,他负我是他无情,我若是将他说出来,倒是我无义了。”
阮琨宁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是平南王世子段南修吗?”
小燕娘惊骇失色,面色泛白:“你……你怎么……”
阮琨宁没心情帮她解答疑问,似乎是不经意一般,继续问道:“你的身手,似乎很不错,做舞娘委实是太屈才了吧。”
“我父母双亡,自幼被卖入舞坊,在机缘巧合之下,得拜了一位良师,身上虽有些微末本事,却也是无处为家,索性也只留在舞坊里勉强度日罢了……”小燕娘将面上的泪痕擦干,低声回答道。
阮琨宁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许久才道:“罢了,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