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缓缓地摇着团扇,那上头的鲤鱼画的精巧,活了一般的活灵活现,阮琨宁的目光老是忍不住落在那上头。
听她如此说,崔氏淡淡的道:“你是主子,就得有主子的态度,没的同丫鬟这般亲热,岂不是叫人轻看,主子出事就是奴才无能,若不是知道你是主意大的性子,我早就叫打死那两个,哪里会留她们到现在。”
阮琨宁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当时也是自己叫她们避开的,到了却连累了她们,心中过意不去罢了,听崔氏如此说,也没有要反对的意思:“我听阿娘的意思就是了。”
崔氏将手头的团扇扔到桌子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道:“你若是什么都能够听我的话,我此生的烦恼便少了一半了。”
阮琨宁听出了崔氏话里头的暗喻,却没办法搭腔,只呵呵笑了两声,便利落的转了话题:“那阿娘,我这便走啦。”
崔氏见她如此,也是头疼不已,默念了一句女大不中留,随意的冲她摆摆手,一幅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阮琨宁见她如此,便知道这是许了,也不在意崔氏的态度,笑嘻嘻的回自己院子里去准备了。
崔氏与老夫人都是信佛之人,每隔些日子总会到寒山寺去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