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真是稀奇了!”
崔氏话音刚落,阮琨宁便大惊失色,眼睛无意识的瞪大,面上的红润之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染上了一层惨白,瞧起来可怜得很。
崔氏虽素来心疼阮琨宁,可该硬下心肠的时候绝对不会软,更何况此事明显是牵扯甚大,关系到阮琨宁闺誉,她就更加不会轻飘飘的放过了,也就难得的狠下心肠,冷声问道:“我是说过,你可以与他在一起,可我何时与你言说过,可以……可以如此了,这种事情若是传了出去,男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你呢?那就得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阿宁,你糊涂!”
阮琨宁知晓此事的严重程度,便低着头听崔氏训,衣袖下无声的搓着手指,一句话也不敢说。
崔氏见她如此,也是不忍的很,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阿宁,他是皇子,是天潢贵胄,没了你,还有无数的闺秀等着他去选,自然不会将此放在心上。可你呢?女子终究是不同于男子,别人会苛责女子,却不会去怨那男子!你们并无两姓婚约,若是坏了名声,那可如何是好,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吗?再者,你看看,他如此轻薄于你,是把你当成什么?他府里的歌妓还是后宫里的宫人?”
阮琨宁站在一旁,乖得像是幼儿园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