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驱使之下她偷偷地打开了瓷瓶的塞子, 在木系异能以及谢宜昉的《毒经》教学下, 很轻易的辨识出了这是什么——鸳鸯醉。
名字很缠绵悱恻, 却也掩盖不了它是一味奇毒的事实。
鸳鸯醉本身是一种极品的香露, 同时也是一种很奇妙的□□。
连续十年将其傅于脸上, 毒会随之一日一日加重,人却也会随之愈发美艳动人,用满十年之后停用,整个人还是会继续美下去, 人会在直到再三年后最美的时候死去。
如同一朵花开到了极盛,就直接死去,也将那一生都定格在了那一瞬。
阮琨宁捂住脸在心里想,她当日既然拒绝自己用,想必是知道有毒的,可她自己为什么要用呢?
如素夫人在院子里的梨花树下埋了自酿的酒,阮琨宁在院墙便找了许久没用过的花锄,花了很久才挖出来。
已经是夏日了,木槿花的花瓣厚厚的落了一层,可主人家不在,竟也没人清扫了。
绵绵的秋雨缓缓地落下,素日里总是开着的小窗合上了,院落里的花草也枯萎了,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哀伤。
阮琨宁一个人坐在如素夫人生前居住的院子里,总觉得如素夫人还坐在屋子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