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说是,熙和公主昨夜驾临清河,已是入住了此处,教您心里有个准备呢。”
阮琨宁着实吃了一惊,险些从床上跌下来:“她?!她来此作甚?”
顺英摇摇头,道:“具体的奴婢也是不知,老夫人只透了这一句话过来。”
阮琨宁微微蹙起眉,随即又松开了:“不必管她,且自顾我们的也就是了。”
顺英知晓她素来都是有主意的,低低的应了声,便叫仆从们取了洗漱用品准备姑娘起身了。
用过早膳之后,在顺英顺华的陪同之下,不慌不忙的去了崔老夫人所在的宁安院,刚刚一入内,便听得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传来,虽是清澈悦耳,话里话外却是带了几分挑衅之意:“阮姑娘有心了,明明是请安,自然是早早前来才更显心意,可你却是日头早起才至,是否不将崔老夫人放在心上呢?本宫瞧着,很应该改改呢。”
是熙和公主。
阮琨宁自从知道她来了,便知道她至少对于自己是没什么好意的,对于她的态度也不曾在意,向她深施一礼才道:“殿下容禀,昨日府中祭祖,今日接连之下难免相容有失,不免叫长辈忧心,只得整装梳洗后方敢前来,还望公主、外祖母见谅。”
熙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