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对于未知的不确定,徐徐的道:“所以,我们才要试试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父皇才会容忍不了啊……”
隐一见他心情也称不上好,便换了话题,问道:“顾如钦离京,宣贵妃那里,要不要开始准备着呢?”
韦明玄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微微挑了挑眉道:“宣贵妃,哼,这些年也是过的太痛快了,也该好好尝尝从天上摔下来是什么滋味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恶意:“叫他们准备着,你且去吧。”
隐一应了声,随即便退下了。
室内终于只剩了韦明玄一个人,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列异传》,想着阮阮还有半个月便可以回来了,面上也是不由得展露了几分笑意,难得的带了几分柔情。
皇后冷锐的声音突然在室内响起:“你是自本宫肚子里出来的,也是眼见着你一日日长起来的,何以本宫竟不知,你自何时起,竟喜欢这类书籍?”
韦明玄心中一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随意的将那本《列异传》收起,这才躬身施礼道:“母后既然过来,何以竟不令人通传一声?如此突然,倒是吓了儿子一跳。”
皇后往日里的温和端淑似乎都远去了,声音也带着冬日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