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糊涂,姐姐只管罚我罢,我是绝无二话的。”
丁丹黎神色里遗漏出一丝狰狞之色,到底顾忌着她身份,只咬着牙道:“妹妹又搞错了,我也不是通政司参议府上的姑娘,家父丁平之。”
阮琨宁转向徐云姗,语气里全是淡淡的疑问:“我见识少,竟不知这位丁伯父在京中出任何职?难不成,是巡牧地方的封疆大吏吗?”
这幅无辜的神情直看得徐云姗想要发笑,顾忌着眼前的形式,却也只好生生的忍了。
本来,她是想着自己找丁丹黎理论的,却被阮琨宁拦住,只说这种事交给她便好。
徐云姗知晓她的好意——自己虽然同阮承清订了亲,可到底是没有嫁过去,如今堂而皇之的替永宁侯府说话,难免被人议论,有失清誉,由阮琨宁开口,维护自家颜面,要好一些。
可阮琨宁毕竟年纪尚幼,纵然有她在一边看着,却也怕吃亏。
毕竟,闺阁的千金们最是擅长四两拨千斤,软刀子伤人,却不想阮琨宁战斗力如此强悍,短短几句,只撕得丁丹黎哑口无言,说不上话来。
听了阮琨宁的问话,她心里头也是好笑,面上却是滴水不漏,只作对于丁丹黎家世不知一般:“我却是不知的,还是叫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