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舫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嘴角一弯,摇摇头,坚持道:“为师还是觉得,二妞要亲切许多。”
阮琨宁内心深处流下了自作自受的悔恨泪水:“如此不堪入耳,如何能叫仿若天人的师父叫出口?”
谢宜舫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间,目光微微泛亮。
阮琨宁发誓,她的确从那里面看到了幸灾乐祸。
他抿抿唇,状若思虑,轻轻沉吟起来:“这样啊……”
阮琨宁本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见他如此情状,突然福至心灵,随手褪下手腕上的和田玉镯递过去:“弟子孝敬师父喝茶的。”
谢宜舫笑吟吟的接了过去,眯起眼睛,轻轻对着阳光看镯子的成色:“这怎么好意思呢……”
“……”阮琨宁:“弟子心甘情愿的,哪里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
谢宜舫眼睛斜斜的瞥着她,双目里流光溢彩,淡淡的笑了。
阮琨宁正满心狂暴思想,便听阑仪声音自门外传来:“先生,已经取来了。”
这声音简直是一股清泉,瞬间平复了阮琨宁那颗想要报复社会的扭曲心灵,想着总算是能够捞回来一点,她也算是有了几分精神。
——少赔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