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吹拉弹唱来一场演唱会了。
真是好笑,现在说的这么好听有什么用?
阮承峻诬陷阮承瑞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现在跑到这里摆出这副姿态做什么,当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不成!
阮承峻知道身上罩着窃文之名不好听,传出去叫人看轻,难道这个名头落在阮承瑞身上就是光环了不成?!
再者,秦姨娘这个贱人头顶上的气泡明晃晃的:“我只管先做了求饶的姿态再说,崔氏难道真敢打死我们母子不成,还不得乖乖吃了这苦果!素日里仗着出身名门在我面前摆谱,且看她还能嚣张几时!”
简直是反了天了,你们两个碧池!
不屑的哼了一声,阮琨宁忍了又忍,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这两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念了这些年的圣贤书,二哥总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难道这些话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秦姨娘抽泣了两声,保持跪着的姿势朝阮琨宁俯下身,哽咽着开口:“都是我素日里教导不周的缘故,峻儿才做了糊涂事,六姑娘为自己的兄长抱不平,只管朝着我出气就是了,只要能消气,我绝无二话。”
阮琨宁嗤笑了一声,闪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