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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琨宁:“……你走开!”
宴会圆满落幕,曲终人散之后,兰陵长公主才松了口气,也有了闲心同身边人说说话:“玉奴呢,可用过晚膳,今日吃药了吗?”
赵嬷嬷脸上带了几分欣慰,一边帮兰陵长公主卸去鬓发上明晃晃的宝石头面,一边道:“碧荷前头来禀报,三公子今日早早吃了药睡下了,难得没要人劝,也不曾耍脾气,可见是年纪大了,晓得心疼娘亲。”
兰陵长公主闻言,摘左耳珍珠坠子的手停了下来:“果真吗?”
她抿了抿唇,这个荣华半生、素来刚强的长公主竟隐隐带了几分哽咽:“许是我前半生造了杀孽,老天竟不找我,做什么反倒算到玉奴身上去,这样小就要受这些罪。”一头说着,一向犀利的眼睛里忍不住落了泪。
赵嬷嬷连忙劝慰道:“长公主哎,不是都好起来了吗?三公子也必然不想让您如此担心的。”
兰陵长公主收了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心伤:“玉奴都十岁了,看起来还跟七八岁一般瘦弱,永空大师虽说让扮作女孩子养可以稍稍留住,可只怕……只怕留不住几年了。”
停了停,又继续道:“我年过四十才生下他,眼见着他两个哥哥都成婚生子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