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话,女孩子似乎很吃惊,但更多地是欢喜。
当下便指天发誓道:“玉奴对天发誓,今日之事绝对不与人言。若违此誓,便叫我身染之疾不得康复,一生踏不出此地。”
女孩子心里头甚至有一份静悄悄的甜蜜,这算是自己同仙子两个人的小秘密吗?
她虽不曾发什么“我若说出去就天打五雷轰”之类的空头毒誓,缺反而更让阮琨宁相信。
阮琨宁打量她的周身,发髻简单,衣衫素净,手腕上配了一串极精致的紫檀佛珠,轻风一过,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味带到了鼻子里。
她迅速的给玉奴打了个标签——出身富贵但身染沉珂的可怜白莲花。
不是秦姨娘跟阮承峻那样伪装的白莲花,而是真正身体不佳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就此来看,刚刚她发的誓,真是很有诚意的。
如今古人大多信奉举头三尺有神明,只看她澄澈透明的眼睛,就很难让人不相信她。
再者,只要她现在不说出来,过了今日再说又有谁会信呢?
如此一想,阮琨宁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心里头顺理成章的想起另一节来——她是什么身份?
既然说自己没出过府,想来并非客